悠悠文学。文学悠悠 2013.13

哥本哈根空气里的童话。是人，还是鱼？

知道哥本哈根之前，是先听过《美人鱼》的故事。人鱼公主最后为了那一双“人足”宁可变成泡沫的故事，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听过了。简单来说，我是因为《美人鱼》的故事，才认识安徒生，然后进而才知道丹麦哥本哈根这个城市的。更简要地来说，我是透过文学来认识一座城市的。

 

听说在哥本哈根，无处不在的是安徒生的痕迹。走在哥本哈根的大街上：美人鱼、安徒生铜像、安徒生大街、安徒生博物馆……总会有些关于童话的记忆与你不期而遇。

 

小悠从小喜欢听故事，不知不觉，给她讲过许多世界名著，但总是潜意识里避开《美人鱼》的故事。因为，总觉得那是一个悲哀的故事，不愿看到小悠热泪盈眶，所以总有意无意地避开了。然后，忽然有一天，她自己却告诉了我这个故事，原来是学校里的老师分享的。当时，心里顿然楞了一下，隐隐作痛，其实更希望的是她能在更长大的时候才听到这个故事。因为一直觉得安徒生这个童话并不是写给小朋友的，而是写给大人的。还好，小悠关注的是故事里那个神奇的魔法，而不是那个叫人心碎的爱情。

安徒生为什么要写出这样一个悲伤的故事呢？

为了五月的“生态文学国际研讨会”，必须准备论文发表，因此就对“美人鱼”产生了不可名状的好奇与兴趣。经过资料的整理和搜索，才知道人类的祖先很有可能是来自大海。后来发现许多民族都有关于“人鱼”的故事，大概“人鱼”又是一个“文学母题”吧。

美人鱼是“人”还是“鱼”这个问题，正如古希腊神话里那个驻守在忒拜城外的狮身人面怪物----斯芬克斯（SPHNIX）。斯芬克斯的疑惑和痛苦正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兽。人的面孔并不能用来界定是不是“人”。

 

人鱼公主是痛苦的，因为她爱上了人类，人类是理性的，而鱼总归是鱼。美人鱼想违反自然不惜一切代价为追求爱情而变成人，终将化为泡沫。

想多了，说远了，无论如何，故事里的美人鱼想追求的也许是人类那最珍贵的“灵魂”。小悠说，她也是公主，是妈妈的公主。   （悠悠文学。文学悠悠。2013。13）